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