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,但没人敢动。冯光是保镖,武力值爆表,上前拽他,除非想挨打。没人敢出手,何琴只能铁青这脸,自己动脚。她去踹冯光,一下揣在他小腿肚。冯光手臂扳在身后,站姿笔直,不动如山,面无表情。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,忙说:这是我的小老师!教我弹钢琴的。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,所以留他吃了饭,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。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