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