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,可是她消化得很好,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,就仿佛,她真的相信,一定会有奇迹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