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 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 陆沅还没来得及笑出声,容恒已经又凑近了她,缓缓道:毕竟我老婆是鼎鼎大名的设计师,精明能干又漂亮,我也要在各方面都配得上她才行,对吧? 夜里,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,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,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 饭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,陆沅和容恒才来到另一张餐桌上。 陆沅有些害羞地笑了笑,容恒同样喜上眉梢,揽着她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。 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 许听蓉说着说着就又兴奋了起来,容恒虽然也兴奋,但也经不住她这么个念叨法,吃过早餐就拉着陆沅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