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