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