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 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 慕浅回答道:他本身的经历就这么传奇,手段又了得,在他手底下做事,肯定会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案子可以查。而且他还很相信我,这样的工作做起来,多有意思啊! 嗯。霍靳西应道,是我舍不得你和祁然。 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,说: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。 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 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 所以,无论容恒和陆沅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,两人之间的交集,也许就到此为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