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