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。这个蠢东西!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