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