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先前在电梯里,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,更遑论会场内,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。 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 唯一不同的是,视频上的人脸被打了马赛克,可是尽管如此,大尺度的视频内容还是引起了热烈的讨论。 苏牧白怔了怔,抬眸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,竟然是慕浅。 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,这才起身走出卧室。 此时此刻,手机上播放的视频十分熟悉,正是她当日在这个屋子的电视机内看到的那一段! 慕浅笑了起来,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,我是岑家的人呢?一句话而已,说了就作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