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