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。 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