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 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 豪车驶近了,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,墙是白色的,尖顶是红色的,周边的绿化植被搞得很好,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。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