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