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。景彦庭说着,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说,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,出去吃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