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 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