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