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 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,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,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。 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 她背对着容隽跟千星说话,千星却是面对着容隽的,在不知打第几次接触到容隽哀怨的眼神之后,千星终于站起身来,说:我先去个卫生间。 千星坐在旁边,看着这一幕,不由得微微哼出声来。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,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,然而才刚转身,就又回过头来,看向了陆沅:你不去吗? 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 此都表示过担忧——毕竟她们是亲妯娌,能合作得愉快固然好,万一合作产生什么问题,那岂不是还要影响家庭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