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