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 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 千星坐在旁边,看着这一幕,不由得微微哼出声来。 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 申望津一转头,那名空乘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,而申望津似乎也是微微一怔。 不好!容隽看着坐在自己老婆怀中一脸天真乖巧的儿子,一时竟也孩子气起来,两个小魔娃联合起来欺负我!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 霍靳北和千星回到桐城时,已经是腊月二十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