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含笑摇摇头,我没力气,扶不住她。有大娘你们我也放心了。 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 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 张采萱抬眼看她,不用说都知道李氏他们肯定不满了。她只听着,也不问吴氏的目的,反正她总会说的。 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 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 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