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