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远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很快收回视线,低咳一声道:阿静,我在跟客人说话呢,你太失礼了。 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 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 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 苏太太远远地瞧见这样的情形,立刻开心地走到丈夫苏远庭身边,不顾苏远庭正在和客人说话,兴奋地拉了拉苏远庭的袖子,远庭,你快看,那就是慕浅。你看她陪着牧白,牧白多开心啊!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 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 虽然苏家未必知道霍靳西和慕浅的关系,可是这架势,明显就是要抢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