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着他,道: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,可是现在,我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知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?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