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 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 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 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 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