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 陆与川听了,微微叹息了一声道:我知道你关心鹿然,可是你要相信,你三叔不会伤害鹿然的,他同样会对鹿然很好。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拉开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,我费劲心力,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,结果呢?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,你跟我说,你喜欢他们?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