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