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