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 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