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,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,然而才刚转身,就又回过头来,看向了陆沅:你不去吗? 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 霍老爷子却一点不嫌弃,难得见霍靳西终于肯放下一些公司的事情,提前给自己放假,他高兴还来不及。 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,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,门铃忽然又响了。 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男孩子摔摔怎么了?容隽浑不在意,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,继续打听道,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