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 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他看见她在说话,视线落在对话人的身上,眸光清亮,眼神温柔又专注; 千星听了,忙道: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,小问题,不严重。 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动作顿住,缓缓回过头来看他,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 她明明还没恼完,偏偏又不受控制,沉沦其中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