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陆与江这个样子,让她觉得有些可怕,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,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 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