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顾潇潇气的牙痒痒,却不得不乖乖趴下做俯卧撑。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肖雪睡在顾潇潇对面上床,看见顾潇潇皱眉苦思的模样,不由好笑的问道:想什么呢? 肖战目光复杂的看着她,问了一句:你不吃醋吗? 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 进军校以前,这些学生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,别说500个俯卧撑,就是50个俯卧撑,都未必坚持得住。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,蒋少勋满脸黑沉,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,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,厚厚的军靴,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。 此时此刻,艾美丽的形象在顾潇潇心中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