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