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