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 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 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 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