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没有立刻答应,问道:你被人追杀?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现在天气刚刚回暖,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?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 秦肃凛点头,道: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? 昨天他们一路往上,一路不停挖, 挖好的就放在了原来的路旁林子里, 打算回家的时候一起带上。 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