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,说:我们是高中同学,那个时候就认识了,他在隔壁班后来,我们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