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