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