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 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