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 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