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