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 可事实上,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,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 千星一顿,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,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。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 那是惹是生非,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的事? 千星蓦地一回头,看见的却是霍靳北那张清冷到极致的容颜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