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 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 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