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 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 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