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